Rose((

玫瑰。




这个名字浪漫到极点,同时太俗气。每个人都可以买一枝玫瑰,赠予任何人。这罗曼蒂克吗。我看未必。要让别人死心塌地,总要付出些代价。




一些谎盐,水露,唇上的死皮;搅合融化的亚特兰蒂斯糖果,滴上香草薄荷,作为调和撒上玫瑰。




一个小秘方,得到爱这些就足够。嘘。




白玫瑰最搭;黑玫瑰需清淡,多加些加利福尼亚的冷雨;黄玫瑰仅用少量水露即可;红玫瑰还要加入些许卡农、一加仑淡海水;蓝玫瑰可以1564年的栀子补味。




Rose,总有人诺诺道。怎么有人可以与玫瑰同名?这问题没有个头。




直到我看到一个Rose。她不普通;但俗,但浪漫。她俗在相信爱情,浪漫在她言行。她曾经一定是位制谎盐的师傅;她曾经一定生活在亚特兰蒂斯;她曾经一定有一座果园,种植香草薄荷树;她曾经一定在下雨天踩着高跷,以手接住几滴半融的冷雨;她曾经一定偷走过卡农中最美的音符,再还回去。她叫Rose,是有道理的。




Rose,Rose!玫瑰,玫瑰!她何尝不是个喜玫瑰的女人呢。她何尝生的如此美好,美好的令人颤动。像是夏娃第一次见着玫瑰,便立誓以后的女人无一例外地爱玫瑰的时刻那般颤动。由此,Rose她也是玫瑰。她叫Rose,不是没有道理的。




Rose.




Rose.




她适合玫瑰,也适合盐。




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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